求孔子论语子罕第九的全文解析只要子罕第九的 别的不用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30 07:21:45
求孔子论语子罕第九的全文解析只要子罕第九的 别的不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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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孔子论语子罕第九的全文解析
只要子罕第九的 别的不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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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渊喟然叹道:“孔夫子的道理,越仰望越显得高远,越研钻它越显得坚固,看它好像在前面,一忽又像在后面ⅵ夫子循着次序一步步诱道我;先教我博学文章典籍,然后要我以礼约束自己的行为.我想停止不学了也不可能,已经用尽我的才力,而夫子的道依然卓立在我的面前,我想再追从上去,但总感到无路可追从上去.”《论语·子罕第九》

道家《论语》之“子张十九”
孔子之后,一分为八;八家观点,各有不同。
本章,我们简录几家的观点。

在上章,我说过:《论语》是讲议(讲义),是原宪辅助曾参讲学,边讲边议的“讲议”!
论语的地位是不是仅止于此?也不尽然。
《文选·辨命论注》引《傅子》说: “仲尼之徒追论夫子之言,谓之《论语》。”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?让我们再看《先进》的18段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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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家《论语》之“子张十九”
孔子之后,一分为八;八家观点,各有不同。
本章,我们简录几家的观点。

在上章,我说过:《论语》是讲议(讲义),是原宪辅助曾参讲学,边讲边议的“讲议”!
论语的地位是不是仅止于此?也不尽然。
《文选·辨命论注》引《傅子》说: “仲尼之徒追论夫子之言,谓之《论语》。”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?让我们再看《先进》的18段:
11·18 柴也愚,参也鲁,师也辟,由也喭。

上章说过,名是自称,18段四人称名,难道是他们一齐自称?
在我看来,这不是自称,也不是对四个人称呼,而是称呼四派!
想想“周公语鲁公”;想想《韩非子》的“子张之儒”。
韩非子不属于儒家,所以称其派为“子张之儒”;如果他在孔门师派,自称本派肯定是“师”;如果他和我一样是“孔门参派”,在派内或许称其为“子张”,但其他场合肯定会称其为“师”!
他称用字、自称以名。为显示差别,我们会敬称子张;为显示相同,我们则应说“这是我们孔门的师(派)”。

——“门人相与辑而论纂,故谓之《论语》”。
在我看来:《论语》为原宪所著,故自称宪;成书于“参派”,故称曾参为曾子,称本派为参;后被多家门人编辑流传,作为辅助教材使用,故称“柴、参、师、由”。
在我看来:《论语》以孔子为子(老师)、以老子为老(老老师),直接继承了他们的思想基础,出于同类竞争的关系,导致除老孔直接著作之外,再无基本思想传之于世。
恰恰是因为并合老孔,《论语》才会流传广泛!
以语成论:用一句句零散的言语,构筑成完整的思想理论体系,这才是《论语》的本来面目。

顺便说说颜回。
11·19 子曰:“回也其庶乎,屡空。赐不受命,而货殖焉,亿则屡中。”
颜回字子渊。在《论语》中,称颜回两处,皆经孔子之口;称颜渊者比比皆是,这是什么原因呢?

上章说,“论语称赞颜回,有某种程度上的惺惺相惜”。
上章又说,“原宪的地位与颜回相同,都是助师(辅助老师)。不同在于:颜回做孔子的助师,原宪做曾参的助师。”
相同的地位其实也意味着传承,意味着《论语》初稿于颜回、原宪成书、众人进述……
当然,也可能(甚至多半)不是颜回初稿,只是原宪自诩。
进述的人有哪些?想想在《论语》中姓和字合用的人——譬如闵子骞。

原宪写《论语》,自称为宪,我讲论语,却不能称他为宪,而应敬称原思。如同原宪敬称颜渊……
同样,闵子骞讲论语时,他应该用自称为“损”;其弟子转述他讲过的论语,就不能用“损”,而应改用敬称“闵子骞”……这样一来,论语就发生了改动,改成“闵子骞”了。
所以,从称呼上,我们可以看出论语的变迁。
时代不同,对称呼的要求也不尽相同。现代的我们,犯不着再拘泥于“姓、名、字”,只要简单了解一下就行。

从“颜渊死、颜路请车”来看:颜氏一脉主张厚葬,且没有参加《论语》的编辑。
原宪自诩得颜渊传承,颜渊是颜氏一脉,颜氏和《论语》又不对路,这里面的糊涂帐呀……
颜渊一死,他的思想和身体就分家了:原宪认为思想重要,得到思想就意味着得到传承;颜氏认为身体比较重要,能够厚葬就意味着得到传承……
这、像不像北京城里的孔子像?
有些人呀,简单地立个偶像,就自称为嫡,却不知道《论语》恰恰反对“偶像崇拜”!

越扯越远,还是回头,讲讲本章。
孔子之后,一分为八;八家观点,各有不同。
本章,我们简单摘录一下几家的观点。
有几点要事先声明:1、《论语》摘录,是摘录有特色的几家,没特色的,如“柴也愚”(高柴没自己特色,只是简单重复)就不在摘录范围;2、特色的反面就是缺陷,如果不认为有缺陷,我们就把思想融合到《论语》里了,犯不着在这里特别指出,所以,这里是批评居多;3、我讲《论语》更在千年之后,没法系统地看各家之言,批评起来更是有失偏颇。
告罪之后,展开批评。

【原文】19.1子张曰:“士见危致命,见得思义,祭思敬,丧思哀,其可已矣。”
「译文」子张说:“士遇见危险时能献出自己的生命,看见有利可得时能考虑是否符合义的要求,祭祀时能想到是否严肃恭敬,居丧的时候想到自己是否哀伤,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
【原文】19.2子张曰:“执德不弘,信道不笃,焉能为有?焉能为亡?”
「译文」子张说:“实行德却不能发扬光大,信仰道却不能忠实坚定,(这样的人)怎么能说有(道德),又怎么说他没有(道德)?”

【原文】19.3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。子张曰:“子夏云何?”对曰:“子夏曰:‘可者与之,其不可者拒之。’”子张曰:“异乎吾所闻:君子尊贤而容众,嘉善而矜不能。我之大贤与,于人何所不容?我之不贤与,人将拒我,如之何其拒人也?”
「译文」子夏的学生向子张寻问怎样结交朋友。子张说:“子夏是怎么说的?”答道:“子夏说:‘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,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。’”子张说:“我所听到的和这些不一样:君子既尊重贤人,又能容纳众人;能够赞美善人,又能同情能力不够的人。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,那我对别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?我如果不贤良,那人家就会拒绝我,又怎么谈能拒绝人家呢?”

我的理解(1-3):
师也辟,
师是子张;辟是开辟、也是逃避。
仁者之花,有离、有藏、有灭。三仁之中,子张放弃了藏,他的选择只有离或者灭。
而离更是为了寻找一个灭的地方……
没有了藏,这就是:师也过。

士见危致命,见得思义,祭思敬,丧思哀。
一个士遇到危险,能不能躲起来?要不要拼命制止危险?
换句话问:地震时,范跑跑该不该跑?
大部分人认为不该,子张也认为不该。——这就是“士见危致命”。
再问一句:天上掉钱,你拾不拾?
有人拾、有人不拾,子张的选择却是“想一想该不该拾”——这就是“见得思义”(先想再做、做该做的事)。,
“祭思敬,丧思哀。”则说:一旦选择,就要把它做好。
这是第一段。

想该怎么想?再以范跑跑为例。
地震时,如果范先想一想,他会想什么?——废话,当然是想该不该跑了!
那么,他到底该不该跑?
前面讲过“军和民”,现在再讲“士和人”。
地震时,范作为一个普通的人,跑是本能。不跑就对不起生命。
地震时,范拿着国家的工资(士),不跑是本分。跑就对不起工资。
跑是人、不跑是士。所以,范的选择,最终是“士和人”之间的选择。
而且,范有权选择!——这就是“民可使由之”。

“执德不弘,信道不笃,焉能为有?焉能为亡?”
对于范,《论语》是“无可无不可”;子张呢,却不认同范的选择。
在“士和人”中选择人、在“君子小人”中选择小人,无疑是德的倒退、道的丧失。这样的人,活着有什么价值?死了又会有什么影响?
子张的这种观点,与当前批判范的主流观点是不是很类似?
子张说过还能做,我们呢?只会巧言令色!
师之过过在哪?过在把道举得太高;师也辟辟在哪?辟在把世界想得太理想。
师把道举得高,我们的言语也跟得上;师把道举得高,我们实际上却不认同。
说句难听话,人们跟着子张,其实如同送葬:去时浩浩荡荡、来时如鸟兽散,子张呢,被丢坟里去了……

师之过,还过在于他的交友之道。
“君子尊贤而容众,嘉善而矜不能。”这话多半是孔子说的,也是《论语》的观点,但子张和子夏各持两端:
尊贤是不是交友?容众是不是交友?嘉善算不算交友?矜不能算不算交友?子夏偏向于否、子张执着于是!

“我之大贤与,于人何所不容?我之不贤与,人将拒我,如之何其拒人也?”
子张执是,所以不管我贤与不贤,不管别人好与不好,只要来交,都能交友。这样的交友之道,未免太滥!
不能拒人的交友之道,算得上什么交友?

本段(1-3),谈子张(师),以及师之一脉的特点。

【原文】19.4子夏曰;“虽小道,必有可观者焉,致远恐泥,是以君子不为也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即使是一些小的技艺,也一定有可取的地方。但恐怕它局限于可取,而不能达到远大目标。所以,君子不去做它(小道)”

【原文】19.5子夏曰:“日知其所亡,月无忘其所能,可谓好学也已矣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每天学到一些过去所不知道的东西,每月都不能忘记已经学会的东西,这就可以叫做好学了。”

【原文】19.6子夏曰;“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,仁在其中矣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博览群书广泛学习而已记得牢固,就与切身有关的问题提出疑问并且去思考,仁就在其中了。”

【原文】19.7子夏曰:“百工居肆以成其事,君子学以致其道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各行各业的工匠住在作坊里来完成自己的工作,君子通过学习来撑握道。”

我的理解(4-7):
卜商字子夏。少孔子四十四岁。子曰:“商也不及”。
我们再来看一下子夏,先从第三段的交友谈起。

“子夏曰:‘可者与之,其不可者拒之。’”
可的人我与他交友,不可的人我不与他交友。这样的交友方式好不好?
不好!子夏所言,不是交友之道,而是拜师之道!
真正的交友之道是什么?是“君子以文会友;以友辅仁。”

任何事情都要“慎终追远”,交友也是如此。
对于交友,我们慎终,就是想“我们交友留干什么?”;我们追远,就是想“我们根据什么而交友?”。
如果我们因旅游而交友,就是“驴友”;因赌钱而交友,就是“赌友”;因吃喝而交友,就是“酒友”;因文学而交友,勉强算上是“文友”;聊天而交的朋友就是“聊友”……
有人说“我们是因感情而成为朋友”,那就再想想:我们平常是拿什么互相接触、来维系我们的感情?
想一想,追远一下:我们交友,交的是些什么样的朋友?我们又应该交些什么样的朋友?
所以,从追远的角度来讲,我们应该“以文会友”!

再来慎终,再来想“我们交友留干什么?”。
“子在川上曰,逝者如斯乎”。想一想:从小学到现在,从儿时到成人,有多少的朋友来了又去、去了不再来?
我们为朋友的远离而伤感,却很少去想:朋友为什么远离?
“驴友”,会因为某人不再旅游而远离;“赌友”,会因为某人不再赌钱而远离;“酒友”,会因为酒场的中断而远离;“文友”,也会因文学爱好的转移而远离……
但如果我们有共同信仰,我们就很难远离。——这就是“以友辅仁”。
对于交友,子张太滥,子夏太少;子张的朋友泥沙俱下,子夏呢、却不能给朋友以帮助……
“君子尊贤而容众,嘉善而矜不能。”只是方法……是我们与朋友相处的方法。而不是交友之道。

再说第四段“虽小道,必有可观者焉,致远恐泥,是以君子不为也。”
老子说“道可道、非常道”;我们说“道是良性循环、不是永恒存在。”。一个难表述、不存在(?)的过程,怎么分出大小?又如何去观?——除非,子夏将道视为一个存在。
同时,小道不为;大道一般人难为;要想找中庸之道,又要先把大道小道找齐了(攻乎异端)。一般人跟着子夏,怎么学道?
“商也不及”,我们跟着商,很难找到“道”。

在子夏眼中,大道是什么?是学。
天天看书就是好学;学过思考就会有信仰(仁);再通过学习就能得到道……这是5到7段。
子夏重学,可“吾生也有涯、而学(知)也无涯,以有涯随无涯、殆矣”。同时,我们真的只要学习就会“拥有仁、得到道”吗?让我们接着看……

【原文】19.8子夏说:“小人之过也必文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小人犯了过错一定会掩饰。”

【原文】19.9子夏曰:“君子有三变:望之俨然,即之也温,听其言也厉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君子有三变:远看他的样子庄严可怕,接近他又温和可亲,听他说话语言严厉不苟。”

【原文】19.10子夏曰:“君子信而后劳其民;未信,则以为厉己也,信而后谏;未信,则以为谤己也。”
「译文」子夏说:“君子必须取得信任之后才去役使百姓,否则百姓就会以为是在虐待他们。要先取得信任,然后才去规劝;否则,(君主)就会以为你在诽谤他。”

我的理解(8-10):
商之道,还注重信。
身正不怕影子歪!我们做得正,就会对自己有信心,就会让别人对我有信心----也就是得到别人的信任。
“小人过必文”,他们用信任掩盖错误;我们则勇于认错,用坦诚换取信任。
俨然是信心的外在表现;温则是信心的内在底蕴;厉更是信心的言语表现。

信心的功用是正己,信任的功用是正人!
拥有信心,我们就会俨、就会温、就会厉;拥有信任,我们就可以劳、可以谏!
没有信,我们劳民、民会以为厉己;没有信,我们谏君、君会以为谤己。从中,我们可以看出信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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